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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Archives: 有点感想/Feel

关于笔法和文风

无论是从和鱼的交谈中还是他的文中都可以看出他很出色。高中毕业时已经开始接单做网站,大学读的是国贸,之后又投身在IT。他的写实类小说洋洋洒洒50多万字,在网上极受追捧。文中的真实和积极,和那种颓唐的青春文学很是不同。折算一下,难以想象他提笔时也才20左右。于是更显得难得可贵。

“年轻有为”一直就是我最为崇拜的赞誉。

昨天上网看他几年前的访谈,不至于醍醐灌顶,却似沉闷钟声,震声余韵不绝。两处地方看后备受提点:一是他提到的“文以载道”,二是他说到他写文时尽量展现内容和思想,而不是去用华丽的文字堆砌。前者四字是心向往之的境界,后者却是感触良多。我很清楚自己很多时候写东西就有流于形式或者说只是文字的堆叠,虽然结果未必华美,但确实在过程中就是这样有意识地去做。典型的之前的文章关于圆明园、关于九州、关于项羽都在此列。可能正是因此,有段时间才会有“很难憋字”的情况。我想到高中唯一的H翻开我的日记,她说天哪我没想到你写给自己看也写成这样成章成阙的东西。她的日记就是真正的日记:很随性的意识流。那,可以想见,当我咬着笔头让记录在日记本上铺排开来的时候,又带入了几分夸张、保留了几分真实。其实之前自己也有这样的觉悟,强迫着自己尽量不带影响地打字,或试着写点朴实的东西,如《独》。小谢曾经和我说《独》写的好,或许就因为它的真,虽然我自己觉得那篇东西更像牢骚。但值得肯定的是写那文时的状态:是鲜少的憋着有话要写,于是冲到图书馆机房而流畅地发泄。

六一·记梦

昨天儿童节,特怀旧地想起小时候一些场所会张贴的“庆六一,迎××”的红色大标语。现在的六一节大学生未必不比儿童开心。这是我收到的一个“迎六一”笑话:
“题目:用‘况且’造句
小朋友写:一列火车经过,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况……”
乐透了,意蕴悠远。

夜里梦见Y和一班人为了毫无意义的理由要群殴W,我去回护。而W在危乱中表现出的信任令我感动。早上醒来,不禁嗟叹:这样的友情早在七八年前就已经不在了。为什么我老是梦见这样或那样的场景,主角们友好得停留在最美的回忆那个阶段。

这个梦其实还有一段,在一段阶梯上,我拖着包蹰行。B和Y等人一伙着迎面走来,生疏到只是略一颔首,便已交错而过。然后他们回头,指点着嗤笑我的形单影只。于是,不自觉地把腰挺直一点,走地从容一点,显得不在乎一点……

《天下名将》广播剧听后

昨天在群上聊天记录上看到小情重推一个广播剧,天下名将。一见之下,激动不已!连发了十多个消息给小情,中午收到她发过来的剧,躺床上听。

其实刚五一回家重温了天下名将和辰月之征。九州是一幅苍遒古朴和壮丽恢弘的画卷,听之前有点担心是否会得到很好的演绎。一听之下,喜欢异常,无论是CV们出色投入的表演还是后期强大的制作都堪称广播剧中的经典。

由于节奏紧凑的原因,个人比较喜欢第二剧。起始之时,下唐军与离国雷骑在行军中偶遇。远来的蹄声被斥候探到报于主营,息衍临危不乱地下令布阵,传令兵声调急促彰显战场风云激变。离军展旗,这个动作应该是下唐军中兵士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却已破在雷烈之花即将翻开前的那一声鹰唳。“雷烈之花”的惊呼声是战场交锋的起点,正式拉开这场遭遇战的帷幕。背景中马蹄声,嘶鸣声,兵戈声,厮杀声,糅杂着沉闷的战鼓,用声音衍化着一幕残阳如血,戎烟四起的短兵肉搏之烈。

最为经典的是姬野偷袭离军截得小公主直到他接过赢无翳一刀的那一段。之前埋伏时和小兵的对话,稳定的鼓奏慢慢地

征战沙场

长坂坡中混乱的厮杀中,乌金的长矛透过细密的护甲,穿刺了胸膛,在背部露出冷冽的锋刃,黏稠的鲜血不及滴落,光滑的白蜡杆子业已抽回,带走一条生命的温度,转而迎战后方,而或许就是一柄长剑,轻巧地躲过长矛的远刺,迅捷地插入了腋下,斩开了肌肉和肋骨而正中要害,沾沾自喜的不及撤出间,不知来自何方的剧痛成为最后的知觉。八卦阵里,致命的绳索来自连阙的盾牌之后,不幸中套的人在顽抗着绳上传来的力道,却是敌众我寡的定局,拖曳着在黄土上留下一串挣扎的痕迹,消失在盾墙之后,马上的暂时幸存者被盾牌后传出的惨叫惊悚着正在进行的血腥,并能悲哀地意识到是将临己身的命运……

棠棣之华读后

已经很久没有买过武侠了,今天看到有丽端的作品,没有犹豫,买了一本。

傍晚杭城突来了阵暴雨,过后是澄澈的天空和湿漉漉的气息。就着这橘色的夕阳看丽端的新作。期间,别人叫我,恍惚中才若有所觉。抬起头才也想到很久没有这样入味其中地读一篇什么东西了。说到丽端的小说总是令我想起第一次读她作品时的情景。一个偶尔的机会在书店翻看到她的《啼血无痕》,竟然就着书架,站着看完了这个长篇,回过神来才发现几近日暮。

那之后疯狂般地爱上了她的作品。《神殇》系列每一篇都读得投入到忘我。之后读《镜》的时候听到系统会引入沈缨缨和丽端来写前传不禁更加对《镜》的完美度心驰神往。

悼念南康

“死亡,是一个人爱情的落幕,和一群人怀念的开始。

他们走过怎样的路,他们经过怎样的挣扎,他们做出了怎样艰难的抉择,已非我们所能了解。

于我们而言的唏嘘

对于当事者,则是刻骨铭心,一生长痛了。

如我这样远方的看客,静默而已。”

燃烧的远征

……

犹记得对《斛珠夫人》的不忍猝读,至今还没有勇气去再看一遍,并非沉重,却感觉悠长地如同没有尽头,特别记得文末的一段,体会到平静是战火焚虐下渴望的出路:一朵缬罗只为了沉溺在那个虚无的梦,却是梦中的主人公出现为他擦去了追逐的泪痕——这样的飘忽给我恍如隔世之感,一瞬间空灵了起来;也记得《缥缈录》的一段镜头,看着阿苏勒在前往东陆前对他的阿爸叙述着姆妈的死,缓缓地流淌着纤细如注的悲伤,如同在接受着阿苏勒的痛苦却坚韧地蜕变;看天驱的历史,在阵前绝望中看到曾被驱逐的同伴时心中的那点光亮,支撑匮乏的身体拖拉着勉强的战意,胜利的阵前一声“铁甲尚在否?”的沙哑与万夫齐吼“铁甲依然在!”的雄浑相呼应,“蹭”地在我的胸中燃起彭湃的火,而无论后文中在出现在何时何地的切口“铁甲依然在”“依然在”如何平静,都已褪却不去他们的先祖注蕴其中的那股叩击灵魂的力量。

……

沧月的魅力

……

读《海的女儿》看到文末,不自觉地诵读着那首情诗,只觉畅快淋漓;看过《大漠荒颜》,喃喃地低吟着“与君今世为兄弟,更结他生未了因。”突然间就有股颤栗的悸动。听雪楼的凄美,绽放在刀剑相抵的那一刻;错肩而过的惨痛,落在海上花盛开的那个瞬间;还有碎萧中“求不得”的无奈,结庐而居的忠诚。沧月缔造的世界,像是把深厚或沉重的感情收束在一点锐利的细碎中,读者不经意的触及,便会被其中蕴涵的排山倒海的力量所震撼。不会忘记,也不敢忘记,那一段日子,曾无可救药地沉醉在这种华丽。

盛代元音

越来越沉迷于民末清初的那个背景了。我脑海中盘斡着的意象就是《霸王别姬》中的那用幽喑深晦的色调。

会把把目光聚焦于戏子这种角色,或许是对这种题材的东西情有独钟。我对20世纪初的动荡和社会的情态总是习惯于从那粉饰太平的唱腔中去捕捉。台上台下一个是九流的最下等,一个是社会的最上层,却在咿呀中交融,共同去够触艺术的境界。

自己曾在高三的考场上写过一篇《戏子》。那是我最得意的两篇考场作文之一。记得写完之后自己浸淫其中,在下午的化学考试中恍恍然,耳中都是铿铿锵锵的鼓铙声:文收韵余,萦绕不绝。

有感圆明园

关于圆明园,印象中只是停留在小学思想品德课本上"洗劫一空""结晶""焚为灰烬"等字眼之间,停留在大水法废墟的苍凉背影之上。要说感情也仅仅是惋惜。一直以为挑中圆明园去毁灭只是因为英法联军的便利或是巧合.并为故宫的壮丽免于辣手而侥幸.却慢慢地了解到,五代皇帝都乐于居住在圆明园,相对于圆明园故宫还只是他们厌恶的粗俗。于是突然了然于胸,对于保全的